凤倾华看向苏悦儿,勾唇笑道:“看来,我觉得你的计谋挺好的,那你就来尝尝咯。”
说着,一阵烟雾直接朝着苏悦儿面目而去。
凤倾华上前,将二人的衣物褪的只剩下小衣,又以一个难以言说的姿势叠在一起,而后潇洒离开。
凤倾华准备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路过景郁的院子,察觉里面没有人,于是便大摇大摆地推门进入。
这是一间炼丹房,房子正中有摆放着足足有一人高的药炉,炉火正旺。
两边的桌子上乱七八糟地放置着各种药材,一角摊开着一本书,十分显眼。
凤倾华走过去一看,书页上写着是一副活血续经的药,这药倒是不错,就是炼制的过程十分费事,光时间都得耗上几个月,更别说中途还必须时刻得有人看顾。
凤倾华再度回头看向那药炉,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气的笑,既然正主不在,那就先收点利息好了。
这么想着,扫了眼桌上的药材,捡了几样扔进药炉,随后快速离开。
就在她离开不到一个时辰,就听得“嘭”的一声巨响在东南角炸开,那冲击力生生的将房屋震塌。
东南角原本距离王府正门不远,听到动静附近的侍卫快速地赶了过去。
在破碎的瓦砾下,挣扎地爬出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男子,男人蓬头垢面,面上全是污渍,一边爬出来一边咬牙切齿:“是谁?竟然在老子的炉里扔了硫磺!”
侍卫们将整个王府搜了一遍,没有发现任何异状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景郁突然冲到了战北霄的房间:“师兄,师兄!”
门外侍卫阻拦住他:“景先生,王爷才刚刚躺下,您......”
“何事?炸毁炼丹炉的人找到了?”男人的声音沉沉地自房中发出。
景郁摸了摸鼻子:“还没有,但是我发现有个可疑人钻进了西北角,那地方只有那个女人住在那里,肯定,炼丹炉就算不是她炸毁的,也定然与她有关!”
景郁这会焦急的很,按照悦儿的说辞,他已经在那院中洒下了合欢散,若是去晚了真就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。
战北霄坐在轮椅上,一袭长发未扎微束地披散在身后,面上冷沉如雪:“去看看,若真是她,扒了她的皮!”
景郁听到自家师兄这样说,心都跟着颤了颤,若是过去被发现自己名义上的王妃是与其他男人,那......景郁不敢往下想,艰难地咽了咽口水。
景郁回过神来,却见男人已经滑出好远,赶紧追了上去,一边跑一边道:“师兄,您走慢点,或许,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呢。”
站在了院门口,四周静悄悄的,景郁听着里面没有一丁点声音,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,就见一旁的男人大手一挥,院门立即四分五裂开来。
景郁松了口气,想着里面就算是有什么,定然也被这道门声给惊住了吧,只要别出现辣眼睛那一幕,那南宫月落的小命应该是能够保得住的。
就在这时,外面的人听到门扉中传来一阵脸红心跳的低喃细语。
“啊,疼死我了。”
“怎么那么疼,呼,出血了。”
“早知道就不起来了,这个动作太猛了。”
这声音,这内容,就算是未经人事的人也都明白里面正在发生了什么。
七王妃,竟然在偷人!
这时候,香雪跟蔓草也早就已经出来,同样听到了这声音,她们都是被特意调教过的,哪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。
互相对视一眼立即双双跪下,香雪胆子大,立即就上前拍门:“王妃,王妃您开门啊,您在里面做什么?谁在里面,您可不能做糊涂事啊,您平时在丞相府这般就算了,如今您已经嫁进了王府,怎能做出这种对不起王爷的事情?”
说着,香雪又朝着七王爷的方向磕头:“王爷饶命,王爷饶命!”
景郁艰难地道:“那个,师兄,你,别太过生气,反正你们也还没.